舍地的赛巴巴_美赫巴巴生平

《美赫巴巴是谁?》连载之十二:心灵的唤醒(上)

连载之十二:心灵的唤醒

(上):爱之道;心灵的知识

作者:查尔斯·海恩斯

阿瓦塔的宇宙工作最明确与个人化地表现在,他在遇到他的那些人身上所唤醒的爱。唯有爱才能揭示他是神圣至爱,住在每一个个体内的真我。这就是为什么美赫巴巴宣称唯有心灵才能找到他:

我是众多人寻找而很少人寻得的那一个。无论多少的智力都不能测量我。无论多少的苦行都不能得到我。一个人只有爱我并在我里面失去他的自我时,才能找到我。

阿瓦塔唤醒心灵时,还透露自己是内在地引领并支撑着爱神者的至爱。爱者随之进入爱之道,开始与神圣至爱的深层永久关系。

一,爱之道

我们对阿瓦塔唤醒心灵的探索,始于美赫巴巴对宇宙即神圣恋爱故事的描述:

我们因而有了作为无限爱的神,他首先在造物界的诸形体中限制自己,之后通过创世的不同阶段发现其无限性。神体验为一个有限爱者的所有阶段,最终止于他体验到自己是唯一的至爱。

这个宇宙恋爱戏剧里的转折点,是当个体灵魂,在很多人生之后,准备好开始灵性道路时。被爱所照亮时,“回家”旅途的最后阶段是最直接与美好的:

爱包括了其它解脱道路所具有的不同优势,且是最有效的道。它的特点是自我牺牲和幸福。其独特性在于向至爱全心全意的奉献,其中没有精力的分散,且专注是彻底的。在爱里,身体、活力和心智能量全部用于至爱的事业,成为能动力量。

关于美赫巴巴的爱之道,要注意的首要事情是,在某种意义上,它乃是无道之道!被至爱的美妙所吸引的爱者,毫不考虑灵性道路的各种阶段。意识层面以及置身于这些层面所带来的体验,对专注于至爱的行者无关紧要。对这个心理状态,巴巴的一位亲密门徒用(从巴巴那里听到的譬喻)描述说:

“现在我们在美赫巴巴生活过的美拉扎德。所以这是他的所在地,很多人获准来访。由于得到这个机会,美赫巴巴的爱者急切地想着何时能见他,被他拥抱和与巴巴有关的类似想法,以至其它念头被全部排除在外。

从汽车站到美拉扎德有很长一段路,沿途有很多景色。不同种类的树木,很多茅屋,很多牧羊人和牧牛人,以及其它的类似景象。但这些渴望被巴巴拥抱的爱者,会注意到这些景色吗?倘若你问他们,‘你们看见路边那颗樱桃树了吗?’他们会说,‘没有。是吗,有一颗樱桃树吗?我没看见啊!

’‘你们刚从它旁边走过,怎么会错过呢?’回答会是:‘我们连自己走在路上都没有意识到,更不用说注意路边的樱桃树了。我们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目的地。’换言之,道路在跟随他们。”(埃瑞奇)

美拉扎德:美赫巴巴的楼房落成。

只是回顾时,爱神者才注意到“灵性道路”。终于到达至爱的门槛时,爱者认出确实有一条道路,引向一切渴望的目标。

激励个体去行走“无道之道”的心灵渴望,是来自于至爱的爱之礼物。该礼物被赋予那个经历亿万年的分离之后,准备好踏上通向结合的最终旅程的求道者:

被爱者与爱者意味着分离。分离制造渴望;渴望导致寻找。寻找的范围越大且程度越强,分离就越遥远,渴望就越强烈。

巴巴曾用波斯的著名爱情故事,说明渴望是怎样驱使爱者彻底想念至爱的:

马侬爱莱拉。这是纯爱,不是肉体的,不是心智的,而是灵性的爱。他在万物中无处不见莱拉。他无论吃、喝或睡都无时不在想着她。他时刻想要莱拉幸福。只要他感到对她好,即使她嫁给别人他也会很高兴;他甚至会为她的丈夫去死——假若他认为这会使她幸福的话。这最终把他引向我。不想自己,只想所爱,时刻不断。

这种对至爱的强烈渴望,引向亲密的伴侣关系。在至爱的关爱下,爱者被引入这种伴侣关系。最初,像父母对子女那样,至爱给爱者以特别的关注,哄诱爱者逐渐进入至爱的怀抱。不过,特殊待遇最终让步于真正的伴侣关系。

这种转变的典型例子是巴巴的一位早期西方门徒的经历。他跟巴巴一起生活了很多年。他刚到时,得到其他满德里所没有的额外关心和舒适。不久之后,他在日记中写道:“我的印象是他(巴巴)不再麻烦对我额外友好,赞扬我,而是更像对其他满德里一样待我,这实际上是个巨大恭维;因为为巴巴工作而不受表扬或感谢是最好的。”(威廉·邓肯)

在最深层的意义上,伴侣们成为至爱的手足。他们全心全意的爱和服从把他们塑造成工具,被他用于宇宙工作。这种伴侣关系是神圣恋爱故事的开始与终结。在最终进入至爱的亲密圈子之后,“伴侣爱者”仅仅为爱而生活。在此阶段,假我不断地(用巴巴的话说)“在爱中死亡。”与至爱的结合现在是不可避免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茹阿达-茹阿妮与主奎师那:沉缅于分离的痛苦中……

至爱伴侣的最根本标志是完全为爱而爱的能力。这种只有经过大量的爱之道训练后才能获得的爱,是一切真正灵性的终极理想。巴巴身边的一些男女满德里,在跟随他共同生活的早期,也考虑过他们的灵性地位和接近成道的程度。巴巴曾一度迁就这个做法,但逐渐地,他通过在他身边的日常生活教训,让他们摆脱了这种心态:

“在印度,自我一点一点地让步;自我意识,自卑,固执,喜恶,都消失于我们取悦与服从巴巴的努力中。

巴巴的消除自我的方法既干练又微妙,但它们确实迅速地削弱了偏见与傲慢。用巴巴的话说,‘行道者在灵性大师那里得到的灵性好处,直接与自我的削弱或消除成正比。’因此巴巴可能频繁地要你做那些恰好为你的本性所反抗的事情,但又从不向你解释为什么。起初,很少让我们做加入埃舍前从事的职业,而是让我们做那些在外面的世界我们会躲开,或者强烈厌恶的杂活。一个在厨房干活的人说,‘我不是来削土豆的——我可以呆在家里做这个。我是来跟巴巴在一起的。’难道我们以为是来整天跟巴巴一起坐着、静心、讨论灵性问题、阅读哲学书籍、逃避日常生活的问题和单调的吗?假若那是我们的预想,巴巴则身体力行向我们表明这不是他的生活方式。‘一切的工作都是我的工作。’他说。巴巴非常务实,我感觉若是他身边的那些人也务实,对他将是一种帮助。

在大部分时间,美拉巴德埃舍里的生活对所有人都在实际的一面,但也有些时期——这通常与巴巴的特殊工作时期相对应,他让我们同时禁食、静默和静心……作为这些灵性训练的动机,巴巴总是强调敬拜神或者帮助他的灵性工作,从来不强调可能给我们个人带来的任何灵性利益。不可执著于结果,至少不要有意识地执著。巴巴很少谈论某一个人的灵性进步,除了在小组讨论中出现容忍、爱和自我控制等问题时。”(吉蒂·戴维)

只有当全部的欲望,包括对成道的想望,都被超越时,才有可能与至爱最终结合。“即使与至爱结合的渴望也会制造束缚,”巴巴解释说,“因此不要为分离或结合操心;只要更多地爱,愈来愈爱。”惟有爱才能把灵魂从一切欲望中解放出来。

因此作为至爱,美赫巴巴可以说是伟大的“拿去者”。他一再强调,为了给真爱打基础,至爱必须拿去一切的我执:

你们所有的人都要明白:如果我是高之最高,我的角色则要求我剥去你的一切拥有和欲求,吞噬你的全部欲望,让你变得无欲而不是满足你的欲望。圣徒,圣人,瑜伽士和瓦隶能够给予你所求的;但我却拿去你所求的,把你从执著中解放出来,从愚昧的奴役中解脱出来。对于你的欲求,我是拿去者,而不是给予者。

至爱拿去一切虚假的东西,以便给予唯一真实的礼物——神爱之礼物。

真正的“爱者伴侣”是完全为爱而爱的人。该状态的专注使得爱者能预测到至爱的需要。这种爱最终达到如此的高度,以至于至爱爱上爱者——爱者成为至爱的所爱!

美赫巴巴说,最清楚地体现这种爱的阿瓦塔伴侣,是他最亲近的女门徒。

在这次降临期间,她是美婼:恰如希妲对罗摩,拉妲对克利须那,玛丽对耶稣,美婼是美赫巴巴的对应。

这位最亲近的伴侣象征着爱者与至爱之间最高最纯的爱的表现。她被阿瓦塔塑造成最接近按他应该被爱的方式爱她的爱者。

从 年代美婼·伊朗尼和她母亲到美赫巴巴的埃舍生活开始,显然巴巴选择她在他的门徒圈子中扮演独特的角色。作为完美的至爱巴巴的对应,美婼被培养塑造成完美的爱神者,从而给世界树立了神爱故事的新榜样。美婼的绝对纯洁,对至爱的不断想念和全心全意地取悦他的努力,反映了她作为至爱的至爱的角色,激励着每一个努力成为阿瓦塔的真正爱者的人。

虽然在爱的顶点,爱者仅仅渴望取悦至爱而不考虑成道,但爱在结合中达至顶点——这个时间会不可避免地来到。爱者甚至会抵制合一的前景,只希望作为至爱的伴侣和仆人。然而,正如熟透的果子最终必须从树上落下一样,爱者因爱而成熟,结合随之而来。“神作为有限爱者的体验的所有阶段,最终在他体验自己是唯一至爱中达至顶点。”

二,心灵的知识

求道者的心灵是怎样被唤醒,以发现真正至爱的呢?美赫巴巴表示,时机成熟时至爱将找到爱者。这时,与神圣至爱的相遇将唤起熟识的感情和某种内在认识感。下面发生在 年代的事例,代表了很多人与美赫巴巴的第一次相遇:

“我第一次专注地看着这个奇妙的人,其它的一切消逝了。我印象最深的是相当狂野不驯的素质,以及他的真正异乎寻常的眼睛。他微笑一下,示意我坐在他身边。他拉起我的手,不时地拍拍我的肩。我们静静地坐了几分钟,我意识到一种巨大的爱与和平情感从他身上流溢出;我感到一种奇怪的似曾相识感,好像找到了一位失散已久的朋友。”

这些“认出”的深刻体验继续发生,甚至对美赫巴巴离开肉身后开始爱他的那些人。巴巴本人解释说这种似曾相识植根于很多世与他的联系,并且构成层层印象下面的心灵知识:

通常,互不相识的人需要介绍才能认识。当人与人之间存在着爱的给取时,就会感到这种介绍没有必要,因为心灵之间无须介绍。即使陌生人之间也能感到亲和力,某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种感觉归因于他们在往世的联系。

对于我,谁都不需要介绍,因为对于我,谁都不是陌生人。然而,对大多数人来说,我却是陌生者,那些来我这儿并留下的人都需要介绍。事实上,他们是带着很多介绍信来的——因为他们在往世有很多次被介绍给我,离开我并忘记我,复又遇到我。对于我,所有这些介绍都是这一次对他们的总介绍。

对阿瓦塔的直觉认识总是植根于对他的爱的深层体验。阿瓦塔每一次来临,他的讯息和生平可以有各种表现和体现,但他的爱的质量和性质总是被渴望的心灵认出。

这样,在时机成熟时,作为至爱的阿瓦塔唤醒爱者在内心认出至爱的身份。以这种方式,可以说将爱者吸引到至爱那里的始终是爱,唯有爱才能将爱者与至爱的关系保持下去,如下面的故事所示:

一次巴巴访问西方时,一位初次见他的女子,发现他很友好慈爱,但她最初并未体验到他是神圣至爱。初次会面的几天后,她半夜醒来,觉得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她一醒来就注意到房间里弥漫着甜美的茉莉花香。随后她又睡了,沉入很深的睡眠。黎明时分她醒来了,开始流出幸福的眼泪,虽然她不清楚为什么哭泣。她直接走到巴巴下榻的地方,在一个大房间里和数百个其他人一起等候巴巴。不久巴巴进来了,因在第二次汽车事故中受的损伤,他是坐在椅子里被抬进来的。这位女子描述说:

“他一进来就让人把椅子停在我的座位边。他身边没有翻译。他只是打手势说,‘你睡得好吗,珍妮?’当然我睡得像婴儿一般,但在黎明流着泪醒来,幸福的泪。巴巴继续向前走。活动结束时,在众多的授述里,我仅仅听见下面的话,是巴巴的满德里阿迪替巴巴说的:‘只有在无声的深眠状态灵魂才能回到神那里。你到达旅程终点时也是如此;只有在那时你才觉知到。你将看见我。你将知道我是真正至爱。’巴巴离开房间时,再次让人把椅子停在我的座位旁。他打了同样的手势,俯身直盯着我的眼睛说:‘你睡得好吗?珍妮?现在你明白了吧?’我从心灵里默默地叫道,‘是您!’巴巴用内在的声音,极其清楚地回应:‘是的,珍妮,是我。’他让我在昨夜看到了年轻的基督,非常美,我一直祈祷的基督。他是如此地熟悉,特别是那双美丽的眼睛。我瞥见了他的神性,这让一切都消失不见。只剩下他的美好面容。深深的冲击还在,认识。今天这依然跟那天一样清晰,比那时更清晰。”

一旦被心灵认出,至爱便在爱者内里唤起强烈的渴望,去爱与服从至爱:

求道者对大师的爱是大师的爱所激发的回应。对大师的爱成为求道者生命中的核心因素;因为他知道大师是无限上帝的化身,他的全部思想和理想都集中于大师。所有其它的爱之溪流都汇入这个爱之江河,并消失其中。

所有的爱河:汇入神爱之河……

至爱通过向爱者揭示至爱知道爱者内心的一切,来确认并深化对神爱的内在认识。不应把这种知识误认为是对爱者的事实收集,而是对心灵的完全知识,它只为那个与我们的真我合一者所知晓。

美赫巴巴不遗余力地让爱者确信,他知道他们的每一个心跳。他成为伴侣,挪去爱者与至爱之间的距离。他利用游戏,音乐和幽默,以及困难工作的挑战,给身边的那些人提供亲近的深爱关系。

巴巴在爱者的内心注入确信——他总是在他们内里,不断地引领着他们,回应着他们内心的呼唤。巴巴一生中,有难以计数的事件表明,他为了唤醒他在爱者心灵里的‘在’所做的辛苦劳动。下面是其中一个例子:

在一个叫玛苏里帕特纳姆(Masulipatnam)的镇子里,巴巴从早晨一直到很晚给数千人施达善。之后,巴巴坐车前往一个亲近的跟随者家,但他没有进屋,而是进入一条穷人居住的棚屋小巷。他转入一条又一条小巷,好像知道去某个前定目标的路。当然男满德里紧跟着他,后面是很多镇上的人。

巴巴继续走着,也不说明去哪里,一直走到海边的一个简陋的棚屋前。里面只有一盏煤油灯,所以很暗,但大家都能看见站在门口的老人的轮廓。巴巴表示他想进屋,要老人也进去在他身边单独坐 5 分钟。老人坐下时,巴巴绝对地静止,但他的手指却快速地移动。他完全融入工作,在那儿呆 5 分钟后,他起身离开了。

满德里后来打听到这个老人属于最低的种姓;是不可接触的贱民(Harijan)。那时种姓制度在安德拉邦严格实行,老人没能参加巴巴的公众达善活动,因为里面有高等种姓的印度教徒。就在巴巴到来前,老人悲哀地想,“我是多么不幸!神来了,我却连看他一眼都不能!噢,我若是能见他该多好!”

神不仅听见了而且回应了这个贱民的祈祷,亲自来到他的家!巴巴要他坐在身边时,老人兴奋得一句话都说不出。他哑口无言,不能表达他的幸福感激。

一次又一次,美赫巴巴的行动充分说明,至爱预知爱者心灵的每一个需要。为何如此,也不总是即刻为巴巴身边的人所明白。如下面的故事所示,有时巴巴的似乎难测和令人困惑的行为,在很多年后会呈现出意义:

一天上午,一位满德里给巴巴读孟买的爱者来信时,巴巴打断他,问信是不是来自某个爱者。“不是,”门徒答,“这封信是另一个人写的。巴巴,您想的不是这个人。”接着念信,巴巴再次打断,问他肯定这不是巴巴心里想的那个人吗。“不是,巴巴,”门徒这次更强调说,“您想的那个人暂时驻在很远的地方。这封信来自另一个不相干的人。”重复发生第三次时,门徒不耐烦地想:“他若是阿瓦塔,怎么记不住那个人?怎么混淆不清?”读完信后,门徒突然想到一件事,说:“巴巴,既然您提到那个驻在远地的家伙,我记得他生日快到了。”巴巴显得惊讶而满意。“给他发电报,”巴巴说,“转达我的爱和祝福,对他说我在想他。”门徒发了电报,随即忘了这件事和他所感到的迷惑。

很多年后,巴巴已经离开肉身,故事的其余部分才呈现出来。一天,曾驻在远地的爱者到美拉扎德看望满德里。

这是巴巴当年在美拉扎德时的卧床。

问他这些年做些什么时,他解释说自己被调到偏僻的地方,在那儿住了几年,远离城镇。家不在,他很孤独。“你们真想知道的话,”他说,“我陷入深度绝望。我感到好像没人记得我。有一年,我生日那天,我感到特别忧郁。我想自杀。我正在想这些念头时,门铃响了,邮差拿着电报站在门口。他等着,因为在偏远地区,若是好消息他们期待小费,若是坏消息,他们表示同情后就离开。但邮差被弄糊涂了,因为我又哭又笑!这是来自我的至爱的电报,提醒我他在想我,说他爱我。”

门徒最后说,巴巴身边的人慢慢认识到至爱似乎“不知道”,但要记住,他知一切。至爱总是觉知到他的爱者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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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杭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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