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及其属性_美赫巴巴的著作

到底有没有灵魂?

年,印度,孟买,美拉扎德

清晨,埃瑞奇会沿着美拉扎德入口道路散步,鲁斯特姆陪伴他。他们沿路散步时,住在路旁棚屋里的孩子们会纷纷出来,跑到埃瑞奇跟前。埃瑞奇从裤兜里掏出一袋帕萨德,给围聚的孩子们发糖果,确保每人都有份,孩子们和他们的父母,似乎都对此异常欣喜。

鲁斯特说:“你给他们帕萨德时,他们脸上的表情,看着就是一种快乐。”

埃瑞奇回答:“那不是甜糖,而是巴巴的甜美,那来自帕萨德,照亮他们的心。”

走到马路尽头,埃瑞奇会说,“我的一天结束了。”每天他都这么说。鲁斯特他终于忍不住问他为何如此说,因为一天实际上才刚刚开始。

埃瑞奇的回答:“一天的这个部分是我的。其余的是给别人的。”

莫瑞恩医生通常在星期天加入埃瑞奇的晨练。一次,时值冬季,天气寒冷。埃瑞奇给大家们干姜咀嚼,给人口中一种舒暖的感觉,到了车行道尽头,埃瑞奇转身快速走向美拉扎德。半途,他转向大家说,“我需要小便!忍不住了,太强了。”

埃瑞奇一向有着惊人的自控力,但在晚年,由于疾病和服用的大量药物,他不再象过去那样能控制住身体,于是大家站到路一边,埃瑞奇走过马路,到地里方便。回来后,他说:“你们不知道我感到多快乐,真轻松,好轻松。”

鲁斯特姆也有过类似情形,知道他的感受,但埃瑞奇重复说,“你不知道我有多快乐,鲁斯特姆,那么轻松。”

停顿片刻,他又补充道,“想想看,灵魂排出这么一小点负担,就感到如此快乐,它在死亡时刻扔掉身体这个大负担时,该是多么地快乐。你们能想象它那时体验的快乐吗?”接着讲了他伴随美赫巴巴生活了年当中的一件事,一个他常在满德里大厅讲的故事:

“我父亲帕帕.杰萨瓦拉去世时,巴巴让我开车带他到举行葬礼的火寺。我们没进去,但遗体被抬出来,送往静塔时,巴巴指着它,问我,‘那是什么?’

“我说,‘巴巴,那是帕帕的身体。’

“巴巴不满意,又问,‘那是什么?’

“我再次解释说那是我父亲的遗体,但巴巴再次问,‘那是什么?’

“我无法理解巴巴为何问我这个,他应该是无所不知的,却似乎连我父亲的遗体是怎么回事都不明白。因此我开始解释,‘巴巴,您知道人死时,身体也死去。那是留下来的尸体,巴巴’。向巴巴解释这个,我感到滑稽,好像他是个孩子。

“巴巴忽然似乎转换了话题,问我,‘你早晨去大便吗?”

“我说去。巴巴又问,‘你大便时感到悲伤吗?”

“‘不,’我回答。‘事实上,大便时我感到很高兴。”

埃瑞奇说着轻声笑笑,也许是因为当时他患有慢性肠炎,所以能体会每天早晨成功排便后的舒畅。

“巴巴随后指着尸体说,‘死亡是灵魂用来排泄人身的过程。你所看到在那里躺着的,乃是灵魂的排泄物’。”

埃瑞奇接着说,“我们整个一生,把那么多注意力都给了人身——灵魂的排泄物,却忽略了灵魂。”


年5月日,下午时,重庆

“女儿,我们五十年后再相见。”

一间医院病房里,罹患胰腺癌的岁的杜虹说完这句话后不久,安详地闭上了眼睛,很快就停止了呼吸,离开了这个世界。

两名在旁边等待了8个小时的美国医生,立即向杜虹的遗体内注射抗凝剂,以通过药物维持杜虹体内的血液持续循环,灌注手术持续了4个小时,手术结束后他们将杜虹的遗体封存在冰棺之内运往美国的阿尔科生命延续基金会。在那里,杜虹的头部被取了下来,放入-度的液氮中,等待年“复活”,而她的身体将会被抛弃。

由此,杜虹也成了我国第一例“冷冻人”。这一选择是杜虹经过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年,杜虹照顾了近二十年的母亲去世,那段日子,杜虹几乎每天以泪洗面,思念让杜虹的头发渐渐斑白,直到她泪已流尽,力气也耗尽,最终罹患了胰腺癌。

拿到确诊单的那一刻,她彻底慌了。这个被称为“癌中之王”的疾病,已夺走无数人的生命,难道她也只能这样面对自己的死亡吗?

杜虹心有不甘,在女儿的陪同下,奔波于各大医院。她的目标不仅仅是延续痛苦的生命,而是真正地活下去。接受了一次又一次的治疗,除了带来更多的痛苦之外,她的状况却没有任何改善,癌细胞的不断扩散持续侵蚀着她的身体。当医生摇头表示无力回天时,杜虹已然明白了自己的命运。然而,她并不愿意放弃。对她而言,放弃从来不是选择,她的人生字典里根本没有“放弃”这两个字。

杜虹想起了自己曾经亲自编审并大卖的一部著作,那便是由刘慈欣创作的长篇科幻小说《三体》,书中有一个情节让她印象深刻:书中的人物“云天明”通过人体冷冻技术最终“复活”,依照现代医学的发展速度,若干年后是否也可以如书中所写那样,可以实现人类“复活”?杜虹通过查阅资料获悉,世界上首例“冷冻人”是美国的物理学教授詹姆斯。早在年,詹姆斯教授就选择将自己的遗体冷冻起来,等待年后“复活”,然而近半个世纪过去了,詹姆斯教授仍未等到自己“复活”的那天,截至目前全世界已经有上百人选择成为了“冷冻人”,但是却没有一人成功“复活”。

但是杜虹并没有气馁,她相信以现代医学的发展速度,一定可以在不久的将来实现这一想法。杜虹在心里暗下决心,自己也要成为“冷冻人”。这样不仅可以给女儿留下一份希望,也可以为现代医学的发展,贡献一份自己的力量。随即杜虹就将自己的这一想法告诉了女儿。没想到女儿非但没有质疑,反而非常支持母亲的选择。

但是想要成为“冷冻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由于一些技术发展的壁垒和法律相关问题,国内并没有一家可以实现“冷冻人体”,并长期保存的机构,张思遥通过一些论坛和国外的志愿者,终于在美国洛杉矶联系到了可以冷冻人体的机构——Alcor生命延续基金会。

Alcor基金会成立于年,并于年首次对詹姆斯教授的遗体进行了冷冻,该基金会在全球颇具影响力,目前该机构已经冷冻保存了多具遗体,同时还与多名会员,签署了冷冻协议,是世界上最大的人体冷冻技术服务机构。张思遥的丈夫来到Alcor生命延续基金会进行了咨询,由于杜虹的身体已经被癌细胞侵蚀,于是机构工作人员建议杜虹只冷冻头部,待到医学发达时重塑一个身体即可。

采纳了机构人员建议的张思遥代理签署了母亲杜虹的人体冷冻协议,冷冻头部,需要万元的技术费及保存费用,张思遥和丈夫商议,最终决定卖掉他们的房子,为母亲凑齐了人体冷冻的费用。

年月8日

何为“生命”?“生命”的概念倒底是什么?如何定义生命?

美赫巴巴说关于人,存在着一个灵性矛盾:

除非并且直到消除无知并获得大知(能够藉此体验并过上神圣生活的大知),一切与灵性有关的东西都显得自相矛盾:我们看不见的神,我们却说真实;我们看得见的世界,我们却说不真实。在体验中对我们存在的东西,不真正存在;对我们不存在的东西,却真正存在。

我们必须失去自我,才能找到自我;因此失本身就是得。我们必须让自我死去,以便活在神里;因此死即是生。我们必须内心彻底清空,以便完全被神占据;因此彻底空就是绝对满。我们必须通过成为无有而变得赤裸无我,以便融入神的无限性;因此无有意味着全有。

存在是实,生命是影

存在是永恒的,生命是可灭的。

比较而言,存在对于人相当于身体,生命是蔽体之衣。同一个身体按季节、时间和环境更换衣服,如同唯一永恒的存在永远贯穿于生命的无数和不同方面。

不变的存在被生命外衣及五花八门的皱褶和颜色包裹得面目全非。生命的外衣及其心、能量和浊体面纱遮蔽并叠加于存在之上,使永恒、不分、不变的存在呈现为短暂、多样、常变。

存在乃无所不在,是万物的本质——无论是有生命还是无生命的,真实还是不真实的,种类繁多还是形式统一的,集体还是个体的,抽象还是具体的。

在存在的永恒中没有时间。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永恒现在。在永恒中什么都不曾发生,什么都不会发生。一切都发生在无穷无尽的“当下”。

存在是神;生命是幻。

存在是实有;生命是想象。

存在是永恒的;生命是暂时的。

存在是不变的;生命是常变的。

存在是自由;生命是束缚。

存在是一体不分的;生命是多种多样的。

存在是觉察不到的;生命是欺骗隐瞒的。

存在是独立的;生命则依赖于心、能量和浊体。

存在是;生命貌是。

存在因而不是生命。

出生与死亡并不标志着生命的开始或者终结。虽然构成所谓生死的众多生命阶段和状态受制于进化和转世规律,但是随着有限意识的最早微弱光线,生命仅仅产生一次;并且在获得对无限存在的无限意识时,仅仅死亡一次。

存在作为全知、全能、全在之神,超越了因果,超越了时空,超越了所有的行动。

存在触及一切,一切事物和一切影子。无有永远都不能触及存在。就连其生命之事实都无法触及存在。

要证悟存在,必须放弃生命。把有限性赋予无限大我的,是生命。维系有限自我生命的,是制造印象的心;是提供动力通过表现来积累和消除这些印象的能量;是起着工具(这些印象可藉此通过行动被消除、强化和最终耗竭)作用的浊形体。

生命与行动密切相关。生命在行动中度过。生命靠行动产生价值。生命的存活依赖于行动。生命认知即行动——性质相反的行动,正面与负面的行动,建设性与毁灭性的行动。

因此,让生命屈从于终极死亡,就是让一切行动结束。当行动完全结束的时候,有限自我的生命也自动地把自己体验为无限大我的存在。由于存在被证悟,意识的进化和内化完成,幻相消失,转世律不再进行束缚。

只是拒绝采取行动,永远不能结束行动。而是仅仅意味着把另一种行动付诸行动——不行动的行动。

逃避行动不是根除行动的方法。反而更使受限自我有机会陷入逃避的行为,从而制造更多行动。行动无论好坏,都像生命乱线上的纽结。越是坚持解开行动纽结,纽结就越牢固,纠缠也越严重。

唯有行动才能抵消行动,恰如以毒攻毒。一根深刺可用另一根刺或类似的尖细物(比如针)巧妙小心地挑出。行动也同样被其他行动彻底根除——当这些其他行动由某个代理而非‘自我’执行时。

羯磨瑜伽、禅那瑜伽,珞珈瑜伽和巴克提瑜伽皆起着真理道路上的醒目路标作用,指引求道者走向永恒存在目标。但是求道者因受到行动所滋养的生命牢牢掌控,即便这些鼓舞人心的标志也不能把他引入正确方向。只要自我仍然受行动束缚,求道者,甚至向真理前进的行道者,就一定会因为自欺而误入歧途。

古往今来有多少行道者和求道者、哲人和圣人、瑜伽士和修道士、苦行僧(tapasavi)和弃世僧(sanyasi)、禁语者(muni)和学道者(talib)终生奋斗,历经千辛万苦,就是为了通过战胜生命来摆脱行动迷宫和证悟永恒存在。

他们失败了,因为越是靠“自我”努力——通过苦行与忏悔、隐居与朝圣、静心与专注、辩经断言与沉思冥想、紧张行动与无所作为、静默不语与长篇大论、念名(japa)与苦修(tapa)以及一切类型的瑜伽(yoga)与修炼(chilla)——自我越是被生命牢牢地掌控。

只有亲近至师、赛古鲁、库特博,求得其恩典和引领,挣脱生命的掌控和摆脱行动的迷宫才对一切人有可能,被少数人达到。至师的建议总是彻底臣服。那些献出一切(心、身、财产)从而连同彻底的降服而有意识地把“自我”交给至师的极少数人,仍然保留其生命本身,以便有意识地履行现在完全由大师指令所激活的行动。

臣服“自我”之后的行动已不再是个人的行动。因此这些行动能够根除一切滋养和维系生命的其他行动。生命因而逐渐变得无生命,最终凭借至师的恩典而彻底消亡。曾经一度阻挠不屈不挠的求道者证悟永恒存在的生命,此时再也无法继续欺骗下去了。

我过去曾经强调,现在同样告诉你们并将永远重复下去:摈弃你的生命外衣,证悟永远属于你的存在。

一个问题:

倒底有没有灵魂?回答这个问题,不是人的领域,而是神的领域。

身体,做为灵魂脱下的外衣,如果借助科学技术“复活”,那么,“复活”的身体之中,是否会有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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